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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

 

我來更新啦~

 

#二少爺吃苦耐勞

陳氏家大業大,除了陳氏子弟們的努力外,兄弟和睦更是蔚為佳話。陳家的兩兄弟——大富與大貴自幼兄友弟恭,兄長陳大富對小自己三歲的弟弟疼愛有加。

陳大貴自幼個性淡泊,崇尚自然,他除了對幫助哥哥擴展事業版圖有興趣外,就是對養花種草以及養魚逗鳥這類事情有興趣,一邊賺錢一邊喊著:「我好想退休啊——」的那種人。

而陳大貴的夫人——薛氏,也是一位個性淡然,不愛出鋒頭的女性。

某日早晨她突然就對夫君陳大貴興致勃勃地說:「老爺,咱們是不是能出門遊山玩水啊?」

而這正是陳大富的兩個兒子與陳大貴的四個兒子剛從穆嵐山拜師學成歸來的第一天。

話說,在陳大貴的小兒子六歲生辰剛過沒幾天,兩家人恰巧得了一個緣分。穆嵐山的兩大高人下山來尋求學武的好苗子,正好在香火鼎盛的延安寺看見這六個調皮的小毛孩,於是與陳氏兄弟商量,讓他們將這六人帶回穆嵐山學習十八般武藝。

陳氏兄弟樂得答應,六個小毛孩連抗議的聲音都還來不及發便被拎走了。

幾年時光過去,當時的六個小毛孩已是脫胎換骨成了英俊挺拔的少年郎了。

然而當陳大貴家的四個少年回到家中,只看見桌上留下一封書信,而且還是連解釋都懶的那種——像便籤一樣的書信。老大陳壹還清了清喉嚨後唸了出聲,那已然轉變成少年的醇厚嗓音道:「給壹、貳、參、肆:爹跟娘出去走走散散心,要記得給爹的魚還有鳥給飼料啊!還有你們娘種的那些花記得照看些啊!至於飯啊——去你們大伯那裡蹭吧!親爹筆。」陳壹與三個弟弟臉黑得像煤炭,內心全都想著:「親爹?!這是親爹嗎?我們四個是被你跟娘從路邊抱回家養的吧?」

是的!陳大貴本人就是如此隨便……咳!隨興!就連取名都是缺心眼的那種。

四兄弟此時咬牙切齒也沒用,索性放棄直接上隔壁大伯家蹭飯去了。

論四兄弟,老大陳壹與老三陳參便是頭腦好功夫也好的雙全才,而老二陳貳與老四陳肆則是兵器與拳法上盛的武者,但四兄弟都是個性老實且心一致向內的。

四兄弟成了陳家大少爺——陳永興與陳家二少爺——陳永陞的左右手兼智囊團。

要說智力與武力他們都與陳永興與陳永陞相當的,但如何不分家甘願做左右手呢?原因是因為他們都見識過陳永興與陳永陞兩人的能力與手腕還有……二少爺甘願吃苦的個性。

當時上穆嵐山時,六個小孩讓師傅們整得夠嗆,但所有師傅只一個勁地誇陳永陞。不為什麼,就為他是連一個累字都沒說出口的那一個。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陳壹打從心裡佩服這個小他六歲的堂弟。雖然他也是唯一一個聽見陳永陞在深夜的大樹下啜泣喊疼的人。

陳壹還記得當時他的內心無比震撼,想過去安慰卻又不知從何安慰起。他就這麼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哭到睡著才又背著他回房裡,隔日陳永陞又像從未過發生什麼一樣晨起蹲馬步練功夫。

這樣的陳永陞帶給陳壹一股力量還有堅定的信仰。

「無論發生什麼事也絕不背叛,無論任何人進犯都不能讓其得逞傷了陳家人。」而他也灌輸三個弟弟這個觀念。

***

時節又來到了每個月的月中,照慣例正是陳永陞到隔壁汲水鎮收帳與查帳的日子。

當東方天空濛濛亮時,陳永陞紮實地練完一套虎拳,匆匆地在井邊擦拭完又回房換了一套黑緞金線袍後才到主廳吃早飯。總管早已摸清二少爺的習慣,兩顆饅頭、一大碗山藥薏仁粥再加上一道苦瓜炒魚乾。

風捲殘雲似地,二少爺吃完擦了擦嘴便喊:「備馬。」

小廝銀寶不敢怠慢,早在二少爺吃飯那會兒便牽著二少爺的馬在大門口候著了。

當陳永陞跨出門檻時便看見陳壹與陳肆在馬邊等著他。

「都吃過早飯了嗎?」冷然的臉在面對自家兄弟時,才染上一絲溫度。

「吃了,隨時都能走。」陳壹恭敬地道。陳肆是個不愛說話的悶葫蘆,只是雙手抱拳表示,陳永陞也是深知他的個性,點頭後就隨即上馬。

「陳總管,今晚不用留我的飯了,若是遲了我便不回來,在汲水鎮住上一晚隔日才回。」語畢便領著陳壹與陳肆快馬加鞭地走了,留下揚起的一陣塵土。

陳總管直到抬起頭再也看不見二少爺的馬時才進門,和藹的臉龐滿是疼惜。自從大少爺離了家後,這大半的家業都落在了二少爺的肩頭上,才多大個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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