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第一次寫正劇向的,還挺怕的......雖然覺得應該是寫來打臉(?
不過牛牛還不快回歸......我就當他繼續跟蟹黃渡蜜月啦XDDDD
不過這次開頭有點......嗯......難過(?
可是我還是希望他們能有快樂的有個最後。至少......沒有那麼多遺憾。
本篇一樣OOC嚴重,請大家慎重看文,不喜歡請愛用x離開喔!謝謝~
OOC/蟹牛/金光/崩壞各種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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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銀燕本來就不是個傷春悲秋之人。
只是當庭院中那棵銀杏掉下第一片泛黃的葉子時,他才察覺自己已經在這個陌生的空間待了一段時間了。
沁涼如水的夜色,讓他失去的手臂隱隱作痛。
儘管大夫說,這只是斷肢之人下意識的感受,習慣了就會好多了。
他站在庭院中央,看著頭上那滿天星斗,喃喃的唸著:「也不知道大哥是否無恙......」
自從掉進伏羲深淵裡頭,一陣天旋地轉,最後的意識只停留在被一顆石頭砸中腦門。之後,當他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斷臂已經被包紮好。
是一對老夫妻在河邊發現了他。
當他漸漸恢復時,他曾詢問老夫妻,「此處是何處?」
「我們都稱這裡是桃花源,卻從未出去過,你從何而來我們也相當好奇,但這一切都是緣份。你既讓老朽遇到了,那代表你與我們有緣。」
「兩位的救命之恩,雪山銀燕必定竭盡心力報答。」
那老嫗笑道:「你這孩子真是有禮,不過現下還是將傷養好,以後的事情啊以後再說。」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雪山銀燕的傷勢也逐漸好轉,他開始勤練,使單手也能順利舉起武器,他慶幸嘯靈槍還在身邊。雖然他不記得當時有將嘯靈槍帶在身上。
回想當初......
「燭九陰......」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想起關於那個人的種種。
那時,他糾結著那人是企圖毀滅九界的人,卻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本質上,他們很相似,一樣渴望家庭,一樣孤獨。
最初被欺騙的怒火,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救了他後,早已消散無影無蹤。取而代之,是憐惜的心情。
就在他想著,如果可以,那伴他走到人生的盡頭,又有何不可?
然而,他又再一次拋下他,自己走了。
思及此,雪山銀燕又忍不住流下淚來,人啊,是不是總在失去的時候才會明白那失去的東西有多麼重要?然而一切都太遲了啊。
當雪山銀燕與老夫妻開始在為了冬季而準備糧食的時候,第一場雪也來臨了。
那天異常的安靜,雪山銀燕卻覺得心頭不安,他向老夫婦說想要出門去走走,穿著蓑衣便出了門。
還好雪並不是太大,他散步到河邊的時候,眼角餘光卻看見一抹不應該在河邊出現的紅色。他快步的走向前,那身戰甲,那火紅的長髮,還有特別的犄角......
「......燭、燭......燭九陰!!!!」雪山銀燕大喊。
他用單手將燭九陰抱起讓他上半身靠著,那本就毫無血色的蒼白臉龐,此時更是白得嚇人。
雪山銀燕摸著他冰冷的臉頰,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好像也凝固了,毫無生氣的模樣令他著急得快瘋了。他試著運氣到燭九陰的身上,察覺到身子開始變暖,一顆提著的心才敢放下。
脫下蓑衣,雪山銀燕將人背到後背,就像當初他救了自己那般。
奮力的將人搬回老夫婦的住處,安頓了燭九陰後他拜託老婦人照顧,這才趕回河邊將蓑衣穿著到鎮上請大夫。
雪,漸漸變大了。
「今夜便是關鍵,能不能熬得過就看他的造化了。」大夫提起藥箱拍了拍雪山銀燕的肩後,便離開了。
雪山銀燕就這麼待在床邊,寸步不離。內心不斷的乞求著上蒼保祐,保祐燭九陰平安無事。
「銀燕啊......你的朋友有我跟老頭子看著呢......你這樣下去身子也會撐不住的。」老嫗看著雪山銀燕這般不肯休息就覺得心疼。
這孩子個性憨直,認真又執著,雖然看得出來躺在床上的人對他來說很重要。
但晚飯一點也沒吃,老嫗擔心雪山銀燕身子受不住,想勸勸他。然而他就像充耳不聞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
老嫗搖了搖頭,笑了,喃喃的唸著:「隨他去吧。」
直到大半夜,燭九陰開始大量的出汗,雪山銀燕笨拙的用單手擰著毛巾替他擦拭。
黎明時,雪山銀燕原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但窗外破曉的那一刻,陽光落在燭九陰身上時,他才看清。
燭九陰的手指剛才動了。
雪山銀燕激動的哭了出來,像個孩子一樣啜泣。他再一次在內心感謝上蒼沒有將燭九陰帶走。
他覺得渾身像是被巨石壓著一般難受。
「原來虛弱就是這種感覺嗎?」燭九陰自嘲著。
自從跌落伏羲深淵後,有股外力將他的燭龍之力給抽走,分離了他跟幽靈魔刀。現在的他,雖保有燭龍的樣貌,但力量薄弱。充其量就是個凡人。
眼皮沉重,疲倦的睜不開眼,卻聽聞耳邊斷斷續續傳來男子啜泣的聲音,他奮力的睜開眼想看看,試了幾次後他放棄了。
在燭九陰張開眼時,窗外已經透露出冬天的暖陽,他心裡其實沒有想過在那一役後還能活著。
他心裡想著的是,那個打算陪著自己一同赴死的傻青年,是不是安然無事。
燭九陰費力的想起身,他緩慢的挪動身軀,似乎沒有像之前那般虛弱了。
而這一幕,剛好被端著熱水的雪山銀燕看見。
雪山銀燕將那盆水放在桌上,直接上前將人扶起。
「你醒了!!可有覺得哪裡不適?」那聲音帶有激動的喜悅。
然而當燭九陰看見他那隻失去的手臂,頓時無語,直盯著衣袖下被繃帶緊纏著的傷口。
「你......終究還是受了傷。」燭九陰垂下的眼睫令雪山銀燕看不清,但那話中帶著的嘆息......是自責。
像是不想讓燭九陰擔心,雪山銀燕道:「沒事!前些日子已經開始能夠練槍了!」
雖然還耍得不夠好,雖然曾有幾次因為練槍而受了傷,但是那都過去了!
他們之間陷入了一片沉默,片刻,雪山銀燕才開口:「......你,也餓了吧?我、我去替你端粥......」
他不明白明明確認了彼此都還活著,為何燭九陰卻一絲喜悅也沒有?氣氛壓抑得讓他喘不過氣,直到再將粥端進房內時,燭九陰正坐著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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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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