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這篇內含R-18,未滿者請盡速離開喔!

 

依舊是阿狸開的腦洞文,是蟹牛為主但是有那麼一點劍牛XD,套路的話依舊很老梗XDD對不起啊> <

 

PS:雖然是不小心,可是這裡的劍劍被我寫成渣男(?)<<劍劍迷請不要打我(跪)

 

OOC有/床戲有/人物性格崩壞/不喜歡的請點x離開喔!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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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秘密,有些可以讓最親近你的人知道。

 

有些,卻是你寧願帶進墳墓裏也不願向任何人透露一絲一毫。

 

 

雪山銀燕也有,他的秘密是他喜歡男人。而他喜歡的那個男人是他最好的朋友,後天即將步入禮堂。

喜歡劍無極這件事情,他只能藏在心底。

 

當收到劍無極跟鳳蝶親自拿到租屋處給他的喜帖時,說出的一字一句祝福都像把利刃狠狠的割著自己的心臟。

 

 

 

在目送劍無極跟鳳蝶開車離開後,他只能蹲在陽台低聲啜泣。

 

 

 

 

尚未萌生的畸戀就該被扼殺在搖籃裡。

 

 

 

婚禮前一晚的告別單身派對上,他在角落向劍無極所在的方向默默的敬了杯酒後,無聲無息的走掉。

然而,他卻沒有回家。

 

他進了一間Gay Bar,只想好好放縱自己。銀燕心裡想著,或許他能用別人的體溫來忘掉劍無極曾經搭在他肩膀上,那手掌燙人的溫度。即便是過了那麼多年他還是忘不了。

 

他坐在吧檯上向酒保點了一杯長島冰茶開始喝了起來,期間有不少人來搭訕,卻看見他一臉愁苦樣,說了話也不見得回一兩句。許多人覺得無趣便又走開。

 

就在他想再點下一杯時,酒保將一杯鳳梨可樂達推到他面前。

 

酒保指了他後方的一個位置,低聲道:「後面那位男士請你喝的,先生。」

 

銀燕向後看,卻看見那男人從座位上起身往他這個方向走過來。

 

那男人的穿著很輕便,白色T恤加上洗得有些泛白的牛仔褲,一頭豔紅色的背梳底切髮型讓他看起來有些放浪不羈的味道。

 

男人端著一杯和他一模一樣的鳳梨可樂達,指了銀燕旁的空座位,沉穩的嗓音問道:「介意嗎?」

 

銀燕看了他一眼,便又將視線移回桌面上的酒。男人笑了笑,似乎不以為意,他逕自坐了下來。

 

良久,銀燕才回了句:「謝謝。」

 

男人低聲笑了,只是湊近在銀燕的耳邊問了句。

 

 

 

似乎是酒精在催動情欲,當他被男人壓在浴室的門板上親吻時,那炙熱的吻幾乎要讓他溶化。一點點急切,一點點粗魯,但更多的是溫柔的愛撫。

 

等到他稍微回過神來時,衣物早已被褪盡。

 

 

 

 

燭九陰從來都是個順從慾望的人。

當他看見那個髮長過腰,綁了高馬尾的男人走進門時,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就是這個人!!」

 

身高適中,精實的身材卻不失肉感,西裝褲包裹的長腿令人產生無限遐想。唯一不搭的卻是那失去色彩的雙瞳以及被厚重粗框眼鏡所掩蓋的臉蛋。

 

不是時下的那些大家所注目的美男子,但週身的一切卻讓他有如一層薄紗罩住。看不清,神秘的讓人想一探究竟。

似乎不是只有自己被這名男子所吸引,紛紛有人前去搭訕,但卻都敗興而歸。

 

 

勢在必得從來都是燭九陰情場上的最高指導原則。於是,他向酒保打了聲招呼。

事情就這麼自然的發生了。

 

 

 

燭九陰得承認,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失控。面前的這個男人讓他像個剛進入青春期的小毛頭,急躁的想了解性是什麼感覺。

從關上房間門的那一刻起,他們開始脫著彼此的衣服,細碎又帶著酒香的甜膩親吻,讓他們都失控了。

 

 

流瀉的水聲,掩蓋不住迴盪在狹窄浴室裡的低喘與呻吟。銀燕就像是個溺水的人,緊緊的攀著眼前的浮木。

即使是熱水都比不上面前這男人的體溫。胸膛的肌膚溫暖得令人眷戀。

唇舌從耳際沿伸到頸側,那啃咬的力度讓銀燕忍不住嚶嚀出聲。

 

男人頓了一下,隨即熱燙的唇又移回耳邊輕聲說:「老天!你真可愛......」

銀燕有些羞惱,但男人脹大的昂揚磨蹭著他的大腿內側,那感覺令他腦袋發熱不能思考。

 

 

 

劍無極從沒這樣碰過他,該這麼說。

 

他永遠也得不到劍無極這般熾熱的吻,小心翼翼的碰觸。那個人的一切只屬於另外一個女人。

 

不能奢望的,那還要抱持著愚蠢的期待到何時?

 

就這麼放縱自己吧,把自己交給眼前的這個男人。

 

 

銀燕的雙臂勾著男人,他向他靠近,抬起左腿有意無意的磨蹭著男人的側腹。看不透的雙瞳映著的是男人的倒影。

「抱我。」

 

 

燭九陰看得出來,幾經逗弄,這個讓人猜不透的男人透露的全是生嫩的反應。

 

然而似是決絕般,他也聽出來湊近在自己耳邊所說的:「抱我。」是多麼沉痛。

 

「如果擁抱你可以讓你忘記心中的痛苦,那我很樂意。」燭九陰緊貼著他的耳邊輕聲的對他說。

 

燭九陰輕撥開黏在銀燕臉上的髮絲,他細細的親吻著,溫柔的拭去臉上止不住的淚水。手掌緩緩的撫摸他的後背,安撫著他過於激動的心情。

 

 

出了浴室的兩個人,似乎都有些恢復平靜。男人示意銀燕坐在床邊,很自然的拿起浴巾替他擦拭頭髮。覺得有些乾了他又拿起吹風機替銀燕細細吹著。

 

沒有交談,整個空間只有吹風機運轉的聲音。片刻,男人關掉吹風機。他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緩慢的梳過他的頭髮。然而手指卻變了調緩緩的游移到腰部,男人的大掌圈住他,試探性的解開銀燕的浴袍。

 

「......如果你想到此為止的話,我還能停手。」男人帶有點情欲色彩的渾厚嗓音在耳邊輕聲道。

 

銀燕什麼也沒說,只是轉身回抱著男人。

 

 

 

 

 

床頭邊昏黃的夜燈將兩具交纏在床上的身影投射在牆上,隱忍的喘息替臥室染上了淫靡的色彩。

 

 

「......哈啊......啊......呃啊......不、不行......」男人的手指在那窄處細細的擴張著,時不時像挑逗般刮著那柔軟的腸壁。

銀燕跪臥在床上難耐的呻吟。

 

第一次知道男人和男人在床上的情事時,是他發現自己是個Gay的一個月後。某個晚上搜尋著男同志如何做愛時,所看到的影片。

 

銀燕還記得那時他覺得太過害羞而把影片匆忙關掉,許久不能平復緊張的心情。然而現在,他發現緊張的程度比那時看到影片更甚。男人節骨分明的手指在後穴進出,冰涼的潤滑液使得後穴一片黏膩。

 

男人的左手也沾了些潤滑液,他極具情色的將左手握上銀燕的昂揚,緩緩的揉捏著囊袋,愛撫它們。前後的弱點都被掌握著,銀燕只能隨著情潮無助的晃動著頭部。長髮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搖擺,那沾染情欲的臉蛋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嗚......不、不行......啊.......哈啊......」

 

看著他這番反應,男人勾著唇邪惡的壞笑著:「寶貝,才剛開始而已......」

 

覺得擴張到一定程度了,他將手指從後穴抽出,左手掐著銀燕那處的根部,只差臨門一腳就能達到高潮,卻是硬生生的被他擋下。

 

銀燕有些無助的發出啜泣聲,他趁勢一個挺身,將早已蓄勢待發的性器插入銀燕的後穴。

 

 

 

腫脹的感覺令銀燕呼吸一滯,發不出聲音。不消片刻,男人開始緩慢的動了起來,令人頭皮發麻的摩擦感,前方的柱身早已脹得紫紅。持續被掐住的弱點漸漸因為快感的堆疊卻又不能發洩而感到疼痛。

 

 

「......嗯......你、你......嗯.......放、放手.....」

「不行......一起去......」

 

 

就在銀燕覺得自己會死掉的那一刻,男人將左手放開,一個精準的撞擊到最深,銀燕幾乎是哭著射出來。

 

高潮後的窄穴一抽一抽的,那緊緻的包覆,幾乎將燭九陰的理智擊潰。

 

 

 

 

雪山銀燕在凌晨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由於還要當劍無極的伴郎,他趁著男人還在熟睡的時後偷偷出了旅館房門繳錢離開。

全身因為縱欲過度而痠疼不已,回到家只是匆匆洗了澡就陷入沉睡,直到鬧鐘響起他才勉強爬起來梳洗。

 

才睡了四個小時的銀燕頂著黑眼圈來到婚禮會場。甫進會場,風逍遙就招呼著他進內換禮服。才剛把襯衫脫掉,一旁的夢虯孫直抓著銀燕的手臂問:「你昨晚跟哪個妹去野了?」

銀燕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夢虯孫帶著他到穿衣鏡前,說道:「裝什麼傻,你自己看看,這妹看起來很像是要把你拆吃入腹呢!」

 

只是回過頭看到那片穿衣鏡所照映的畫面,昨晚一段段旖旎煽情的片段閃過他的腦海。銀燕整張臉紅的不像話,夢虯孫只當他開始回味起昨晚的艷事,連連抱怨他不夠義氣昨晚偷跑,害他們一直陪劍無極喝到掛。

 

銀燕匆匆穿起西裝,夢虯孫說了什麼他沒有仔細去聽,他的思緒全落在昨晚那個不知名的男人身上了。

 

 

 

銀燕想,他好好的向這段暗戀告別了。他離開兩人共同工作的工作室,在劍無極請長假去歐洲渡蜜月的第一天,他向上司提出了辭呈。

 

他行著日本人恭敬的敬禮整整彎著腰三分鐘,起身時他向從大學開始一路照顧指導他的宮本先生道別。

 

「放寬心,你的路還很廣很長,即使繞遠了也不要緊,好好的欣賞沿途的風景,人生不應該只有這樣。」

銀燕眼角噙著淚點頭向宮本先生道謝,爾後再無留戀的抱著工作上的用具步出辦公大樓。

 

 

 

 

新工作開始上工的第一天晚上,雪山銀燕洗好澡想走到廚房拿水時,卻發現自家大哥剛進門。

「大哥?」

「銀燕,我這禮拜開始在T大有演講,要暫時住你這裡。」

雪山銀燕上前將自家大哥的行李提到客房去。俏如來跟在後面,突然出聲問道:

「你......去苗疆企業工作了是嗎?」

雪山銀燕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片刻他才道了聲是。

將行李放好,雪山銀燕突然問:「蒼越先生跟你說的?」

俏如來點了點頭。

 

 

 

 

雪山銀燕正坐在沙發上看最近接到的案子的建築圖,俏如來從廚房拿著兩個馬克杯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坐下。

「還習慣嗎?」俏如來問。

雪山銀燕接著俏如來遞過來的開水,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習不習慣,工作就是那樣。」

俏如來安靜的喝水,他看到雪山銀燕時不時皺眉,幾乎整張臉都要貼到圖上了。

「怎麼了?」

「沒有,只是覺得最近好像看不太清楚。」

雪山銀燕拿下眼鏡揉著眼。

俏如來覺得有必要制止他這個傷害眼部的粗魯動作。

「銀燕,別揉了。你這支眼鏡也久了,大概是度數不夠了。」

這支眼鏡是俏如來帶他去配的,途中只換過一次鏡片,他一直都很珍惜。

「我明天下班再去看看。」

「好。」

 

 

 

隔日,當雪山銀燕下班離開辦公室,想要去看眼鏡時,卻發現他昨天忘記問大哥是帶他去哪配的了。

看著手錶,他有些懊惱,這個時間點大哥還在講課,也不好打電話過去打擾他。

正想著晚上回去問,明天再去看看的時候,抬頭就看到一面招牌,上頭寫著:『抗藍光蔡司鏡片,整副配到好只要1999』

當下他沒多想,直接就走進那間眼鏡行想要看看。

 

 

迎來的是一個高大有著一頭造型紅髮穿著西裝背心,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的男店員。

嗓音沉穩醇厚,有如剛出地窖的葡萄酒。「您好!請問有什麼是我能為您服務的嗎?」

當雪山銀燕與男人對上眼時,那夜的一切又浮現在腦海裡,他有種想逃跑的衝動。

 

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是誰,正是上週末陪他渡過失戀,給了他一個既瘋狂又甜美夜晚的一夜情對象。

 

 

--完--

 

 

 

小小聲說一下:這篇其實應該要到這裡就好XD,可是不知道為甚麼阿狸捨不得就這麼斷掉。我強迫症大概又開始了XDD所以我開始構思後續了。我一直希望蟹牛有個好的結果,正劇已經這麼悲催了是不是!!當然不能再吞玻璃QQ

所以下一篇就會以不同的標題名寫下後續。謝謝看到這裡的你!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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